Thursday, May 26, 2005

作戰餘生

作戰四十八小時結束,昏迷。
晚上吃了兩口飯不支倒沙發,朦朧中聽到姐說:「你坐著也能睡呀?」
話說當時我端坐著,蓋了張hello kitty被(這是我唯一會用的hk <-- hello kitty 產品)呼呼入睡。
一天才睡三四個小時,還要東奔西跑上屋搬下屋,只要靜止兩秒或以上就能入睡,有何難度?我前幾天已經嘗試是否可以閉著眼走路,好讓眼睛休息一下,大概走了二十步。只是政治不正確,偏右。
阿嘉說:「你很快會盲。」想告訴她,我又看多了一倍資料,是否要盲多一倍?(「盲"突"」,「盲埋下世」也)
人放假我放假,我放假還要比上課忙,天理何在?
幸好做完了,不知什麼時候有錢收。
星期一又開了趟讀書會,打麻將的打麻將,玩遊戲機的玩遊戲機,還有人開紅酒調cocktail,我坐在一旁講電話。
沒有太大expectation,不過想去坐坐,仍然不明白為什麼大家要遷就我一人的時間。
任志ray帶了他的R字頭朋友(說要組成2R,嘔心),還有另一個R字頭的Aster號老死(不吉利)。
開始時讀書會或許野心太大,想要達到什麼宏大理想,一起成長。人太多只打算來吹水,書也不帶來聽來坐,想要從其他人身上吸取精華聽了撮要大綱心得,便可以少花點時間看書消化。不想行使精英主義,結果落得如此收場。廣度深度投入度不一,幾位創辦人又要離校(日日跟墳生畢業,我去阿美利堅),後來的讀書會說開說開,永遠不開。
Aster生氣的說以往的讀書會不過是簡介會,看不出讀書人有怎樣消化融會貫通將書本變成養份。對她的R朋友窮追猛打,迫他思考李光耀的回憶錄(Ricco選的書)對他人生有什麼幫助。我一直不太喜歡濫用counseling方法mold人,我們只能為人提出其他選擇,但不能迫人作什麼樣的選擇。沒有絕對的好壞方法去處理一件事,處理的方法也不只一個。
我是相對論的信徒。
整晚坐在Ricco隔壁,我們性格迥異,非常有趣。我說話像開機關槍,連珠爆發氣也不抖,指手劃腳左右比劃。說起文化,什麼西九、羅馬廣場、體育城、龍應台、兩岸三地,口沫橫飛,機器人一樣,入了錢按了START,便發了瘋轟隆轟隆的運作。Ricco卻總是靜靜的輕鬆坐著,被人攻打時還是慢條斯理的回答,說到熱愛的東西(星矢、DQ)興奮時,說話也不會高八度或掩面大叫(這是我)。他介紹Before Sunrise,我介紹續集Before Sunset。一唱一和,很好笑。很久沒見過跟我如此相反的人,看著他傻笑。
對啦,我也該學得心平氣和一點了。偷了人家的Before Sunrise 和 Before Sunset,要快點看。
非常習慣在男性群中打滾,卻不喜歡男性太有意識我是女的。混身不自在,還替我開車門,我嚇到了:
「下?咦家興送埋番屋企o家?」(拜託,我一個人懂回家)
任大俠看著我:「你個樣唔同左,變左。」
「點唔同法?」
「成熟左。」
日日:「好o個方面定壞o個方面?」
ray:「好o個方面。」
日日:「咁係上面定下面,前面定後面?」
我二話不說賜日日後尾枕一掌。
ray:「o拿,我都知會發生d咁o既事。」
晚上到了旺角一家小cafe,任少ray問我想做什麼工作,結果幾個男人一起著我當空姐。
其實,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當空姐的.....
後來ray又要我當老師..........(滴汗)
又睏了,明天謝師宴。
還要一大堆物資要準備。
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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