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衝
原本星期四晚上,想寫一篇《愉快學習》,可是od剛好又壞了。
很快,已經失去了寫那種文章的興致。
開課三個星期了,整個人卻愈來愈不對勁。
是失衡了。
虛空?
虛無?
在尼采的世界,死了的是基督教的神(God),欠缺的是宗教那條精神支柱;我的世界,沒有什麼死了,只是迷失了,欠缺的亦是一條精神支柱。
確立(更適當的用字是「確定」,因為不知道是否存在)動力的真空時間,讓我很迷失。除了積極的等,現在我可以確定的似乎沒有什麼。
有人問:「你應該打算繼續唸下去吧?不見你找工作。」
「我有呀。」我答。
倒不如答,我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要不然,我不會在那些recruitment talk出現。什麼career path,做retail, marketing, advertising;management trainee, executive trainee, editor, proofreader, reporter......這一大堆一大堆是什麼?耳朵響起香港站四面白牆下黑壓壓的一堆人影,他們高速步行高跟鞋和地面踫撞所傳出的「咯~咯~咯~咯」聲。如果有地府,而往地府的路上有聲音的話,應該就是這樣吧。
我會是其中一員嗎?
不知道。
已經是四年裡最後一個學期了,唸翻譯卻比什麼時期都要難受。我寧可多唸幾個martha的翻譯理論課也不要多唸 xxxxxxxxxxxxx translation的課。明知不喜歡,其實怎麼也想不到理由要繼續下去,曾經我用「nothing to lose」作為精神支柱,但怎麼都坐不住腳。
這個牢籠迫得我透不過氣。
從美國回來上課,最難的就是忍過這個關口。幸好遇上了stuart和他的drama課,能夠真正理解這種in-between feeling就只有他吧,subject of experiment。上學期drama課花掉我大部份心神,有好的老師好的同學好的課程好的討論空間,沒話可說。這個學期的hum課,一開始唸的是哲學,還是尼采。郭富城很好可是他不是那種會「過料」的professor,跟學生總是保持著有限度的距離,或許這是中國人跟外國人的分別吧;而且我跟他沒有connection,不會發展成亦師亦友的關係。不想投射stuart的影子在郭富城身上,但不能否定自己需要那種精神支柱。
hum的同學,他們不是壞人也不蠢,只是風格不同。
似乎這科所學到的未必太多。
腦裡埋了很多東西,說不清。
愈來愈難讓人明白我想說的是什麼。有理說不清,又何止星期四的那個單一事件?
mindset不同、邏輯不清還是大家都沒有耐性互相理解?想了很久,我們不是經常憑第一印象、一句說話、一個動作,就擴大為一個人或一件事情的全部?
頭好痛.........
我著實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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