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pril 28, 2005

9:30pm

people were demonstrateing cheers in the courtyard. i breathed the air and took them all in, it's the very very first time and the last.
The spirit or even the innocence could never be found except in this moment, in here.
I thought and thought when i was drying my hair. Not that worry about what actually i am going to go through or how my life would be when i'm thirty. Nothing about those really troubled me.
A wave of emotion swept through me. My hands were shaking and i nearly bursted into tears. Very weird.
I need to breathe.
When i am done with my last presentation, i will go back to my watercolor. Loosen the strain a bit.
Sorry......really cannot go any fur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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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月,應該是我們人生中最迷茫的時期.......
我也不知想了多少遍:工作--->進修----> 錢從哪裡來?
或者是樹生出來吧?!
kang1

GLAD TO HEAR THAT U FINALLY MAKE A DECISION. ADD OIL LA! SO U ARE GIONG TO APPLY FOR CU?
I QUITE LIKE PRO LO TOO, HE IS NICE
LILY

未有耐呢~~
是認真面對自己career的話,畢業後的那一年,只是你籌劃前程找工作的Year4(5?)而已。
別心急,慢慢來,相比遙遙人生路,一兩年時間大家都花得起,也值得花。
Thomas

喂, 來 HKU 讀 comp lit 吧 ~ (笑) (ryu)

腦乾涸

腦乾涸
花了很多時間去解決其他人的問題
還有功課上的問題
自身
的確是想的不太多
畢業後的路向
在上年十二月已經三番四次修改
由人生的意義到就業進修-->唸什麼-->到哪裡唸--->什麼時候唸-->錢從哪裡來
重複又重複
修改完又修改
前個星期可能聽到我說想找市場推廣的工作
兩個星期後我又說自己想唸文化研究
做市場推廣是primitive到不得了的意念
大多數只是suppose需要找工作時
用來打發過去
直到最後一刻才公開坦誠自己想要進修以及唸文化研究
是要在自己很肯定很肯定時才說出來
這樣修正的過程太長太混亂
沒必要把其他人也弄進去
我還記得上年十二月跟朋友說:
「不會再唸了,唸了二十年的書,是時候做些別的,況且我不認為自己能有什麼創見。」
(後來今天又聽到有本科生直升碩士的人說,唸完碩士要出去工作找尋刺激,可知道某人唸書如何認真-->做學術研究應該已經是對人類智慧的最大挑戰)
到今天我也沒有信心一生人在學術上有什麼創見
但我需要那一段路去確定
自己的commitment
以及是否將學術工作看成終生職業
再唸上去最少也要三十歲才會真正投身社會
天知道那個時候是什麼光景
二十一世紀滿地博士
個個都想撈大學教職那一大筆油水
也因此到處到是後博士生
唸理科也可說是做研究
唸文科的.......就是找不到工作啦


太長遠的事情也無謂想得太多
反正人生太多變數


跟朋友提起為什麼想唸中大文化研究碩士
不跟自己學校的老師問意見
我問:「唸中大為什麼不去巴結Dr.Lo?」(他太太在中大嘛honey)
我當然不是要她去巴結啦
曝光率與能力從來不成正比
你估真是到處都有血氣方剛的男女教授
學生來招脫衣服就有用(我聽到朋友這樣的話也嚇了一大跳.......太可怕了吧)
進修的詳情、整個career path
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吧?
去尋求協助也完全是人之常情
我還沒下決心唸下去都已經跟stuart訴過苦了
然後剛好跟ester說了
昨天又跟Dr.Lo討論了大半個小時
能做professor的都是聰明人
純「巴結」不見得會起什麼作用吧?
以為巴結就能得到教授寵愛
太愚蠢


以後的事情怎樣
還要繼續想.......





要讚Dr.Lo
有這樣的教授
除了感謝神恩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昨天去找他
對不起
我得承認自己對這一科太緊張
把這看成試金石實在給自己太大壓力
我要在英文系辦公室門口深呼吸幾分鐘才能爬進去
一開始我還很怕自己沒有什麼能夠問他
豈料我由conformism開始
大家聊得很暢快
後來到整個course structure、目的
一大堆我整個學期埋在腦中的問題
一次過都問出來了
他一一耐心回答
竟然他記得我上年到外地交流(我只是學期頭無聊跟他說過兩句,而且我當時對他的態度就如跟朋輩說話一樣)
還問我到了哪裡、感想、詳細情況等
好傾到不得了
知道我打算唸下來
還很仔細跟我分析提供很多意見
打搞他整整一個小時
他最後還笑笑跟我說:
「有什麼問題以後可以再來找我呀(q:好呀,唔該你﹗),唸碩士的問題也可來找我幫忙呀。」
好感動~
stuart還說要跟我喝咖啡好好談一下我的graduate school option
martha, 黎老師都很關心大家
一次又一次問大家畢業的路向提供可以聯絡的人脈
反而是我可以提供的不太多
什麼都還沒想好



好睏
不行了
腦乾涸

Tuesday, April 26,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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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賠番一百蚊俾我得勒
kang1

因咩理由?

你sure自己唔係退化緊?
金魚好似得三分鐘記憶架咋....
i

在想像你的面貌ing........
by 悅

其實那是被阿 Kar 感染了吧!~ (ryu)

新達爾文進化論

Qnie完全體現左新達爾文進化論o既發展
就係人類進化成另一樣生物
我懷疑自己慢慢變成金魚
傳說(因為我沒有證實)只有五分鐘記憶的生物


我將四月二十五日定名為黑色星期一
以紀念Qnie成功進化為金魚
例證一:


Qnie手持一大堆圖書在圖書館內左穿右插
還愈拿愈多
由於手力有限,所以經常將圖書放在架邊再拿其他要找的書
這個月已有數次記不起書還有file放在哪裡
要走數次回頭路才能找回愛書
四月二十五日
一如以往
Qnie又拿著一大堆書在圖書館內左穿右插
正要拿書去影印時
突然發覺一本最有用最重要的書離奇失蹤﹗
走上走下
由五樓跑到六樓又回去五樓
還是找不到
結果飯後回來
卻發現圖書不過在影印機側﹗﹗
-----_______________灰___________________-----


例證二:
Qnie圖書証抵受不住Qnie狂追猛攻
宣佈「迫爆」
Qnie只好向陳姓友人借証
由圖書館回宿舍
正好擦卡入閘
"do"
「咦?入唔到o既......又做咩?」
這樣的事情發生頻率太高所以我轉身便向舍堂組走
「我張學生証又入唔倒hall。」
職員快手快腳替我把資料輸入學生証
然後
我發覺有証件塞在褲袋
咦?下?我張學生証?
SHIT!!!!!!!!
「呀﹗張學生証唔係我o家﹗﹗我張學生証o係度呀﹗﹗」
可惜職員手腳太快
她又不知道怎樣取消資料
結果要等其他職員回來我才可以拿回學生証
可憐陳友人學生証的所有資料
都給取消掉了..........................................
對唔住..........................



Qnie不是人、不是機器人,Qnie已經正式轉化為金魚。



我決定下次去圖書館要帶架百佳車去
咁我就唔會唔見野........

Friday, April 22,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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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身處的時代實在沉悶得很,我常想,到底還有甚麼大事可以發生?是不是end of history 我不知道,但史學家對會有甚麼樣的評價?我倒是很感興趣
kang1


我想不到什麼歷史學家有這樣的氣度否定自己的專業(那必然需要一定程度的抽離,因為單研究幾千年前的歷史也夠他們忙了),如果有這樣的歷史學家我倒對他非常有興趣。
至如大事,人與人的事總能夠用理論分析,或許因為我們有幾千年的事作分析基底,也或許是我們把人像細胞一樣細分又細分,切割又切割。
我不認為太陽底下無新事,反而是,世界上有太多我沒能力理解的事。
主人


take care!! did u see bu's doc, dun see them ar, they are nnot at all helpful.
i guess other U may be better, butif we take the initiative to make use of all the resources here, we still can ha ve some benefits, dunno
lily


是嗎?我倒篤信太陽底下無新事......kang1
我們不理解,只因從歷史教訓當中人類永遠不會吸取歷史教訓,呵呵呵,有趣得很。
kang1


我在期待機械人毀滅地球
Qnie


我鍾意你賣菜的理論,正~~
Thomas

難得清醒

病的時候頭腦比較清醒
腦袋裡只有吃藥和睡覺
完全心無雜念
第一次沒上黎老師的課
我預想自己走宿舍到課室那段路已經會耗盡餘下的所有真氣 甚
至下樓買早餐也拚了命一樣
還是好好在房間裡睡覺
看醫生數次增至:六
希望停留在這個數字就好了
吃藥很辛苦 . . .


其實現在的生活沒有什麼可挑剔
也沒有什麼教人興奮的
我不是對學習感到怠倦
只是對學習這一類東西感到消化不良
例如每當我出門口上課前都先預備娛樂物品
就認為去上課不過是作為學生的責任,以及瞧出席率這個數字看
出席率沒有值得關注的地方,我從下星期把課都跑光,也還是有考試資格
以消費者的角度看大學教育
我想我大一已經寫投訴信到消委會



偏偏大學教育就不是這麼一回事
大家都想從大學架構裡組合裡找自己想要的組件放在購物籃
然後跑到付款處 承為四萬八
大家都以為大學提供的是一級貨
開了包裝發覺十件有八件是A貨
偏偏大學就是這麼一回事
這裡是賣菜的地方
只為你提供有能力運送來的世界各國蔬菜水果
不包新鮮不包靚不包吃你不死不包延年益壽
不是個個都好心去蕪存菁
有的專用頭髮煮髮菜還說吃了包發達
有的把最漂亮的賣給你 那你三生有幸
祈禱他不要「遲番」
早退放病假 要不然你的靚胃靚肚什麼別的都吃不下
好的菜才有菜蟲 是人是蟲都想分一杯羹
好味嘛 總是有爛的菜壞的花
大學是這樣的一個大染缸
你就是要學習分好與壞
學習殺價討價還價問點解
巴必利亞群島(我作的)西蘭花比較廉宜好吃
那就好聲好氣問菠菜蓮有沒有興趣引入新菜
要不然你借個種自己要去研發吧
或許你會是新一代菠菜蓮 這裡有無限可能
問題是你有沒有去發掘


我沒多久之前才發覺
原來可以教菠菜蓮煮菠菜
因為隔壁的菜心強跟菠菜蓮只是各賣各的菜
只有買菜的才知道格價
才能學了菜心強的秘技教菠菜蓮
原來還可以自己去研發新菜
原來還可以跟菠菜蓮說:
「喂,你d菜唔新鮮,咪當我師奶唔識菜﹗」
因為我們不是機器
所以有能力不滿有能力不按原有程式不來這裡買菜
這裡有無限可能


寫完亞洲世紀的hum paper後
精盡人亡
一開始想錯了別的
把腦袋翻了又翻一個四年級學生學了皮毛就想把End of History * 的理論打破
那可要得罪Hegel 跟 Alexandre Kojeve
只能寄望這個thesis能製造出antithesis跟synthesis
人類的追求愈來愈物質化
現階段也很難求有什麼意識形態上的突破
要是現代人都迷上儒道佛
那又實在化到了底 一時之間想不到可以追求些什麼
發覺自己也非常個人主義
一開口就說民族主義的話
連我自己也受不了
又不是受大陸教育
國家 政府 黨 人民 我分得很清楚
問題扯得太遠......


二十一世紀以經濟算可能是亞洲世紀
意識形態的進步則不是任何國家、任何洲的世紀
反正全球化
應用地球人的角度分析地球的事情
共產主義是否已成為過去
實行上出問題不代表理論不可行
我對共產主義理解不多
不敢亂說
未來嘛
我想
還有希望的

* 導讀 End of history 指的是法國、美國革命以後 全世界都是共同追求兩個革命所追求的 民主自由平等 意識形態發展完全停滯不前 所以自Hegel 開始 便有「歷史是否已經完結」的疑問 Francis Fukuyama 在End of History一文/一書裡 可能有很多誤讀、主觀評述 然而globalization的影響、universal homogeneous state會否存在、歷史是否有終結,也是值得思考的問題 。

「找」男朋友

又有人問我為什麼不找男朋友
這件事情該怎麼說....


首先男朋友是不能「找」的
不是找便會有
情投意合這回事不能用強的
外表讓人認為我是很有主見很獨立懂得照顧自己及其他人
有人為這些特質著迷
我們總會愛上一些我們沒有的
但我想得到更多我已經擁有的
有人想要在我身上找到他們人生的答案
有人想用我身上的特質治療他們的傷
他們以為做很多很多送糖果送禮物每天打十通電話
晚上六時三十分煲好湯校好洗澡水打電話來問:「飯燒好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就是關心就是求愛
有能耐懂得玩把戲
應該讓對方知道什麼時間該回家吃飯
甚至把我留在家當煮飯婆



他們都想在我身上找他們認識的「Qnie」
卻沒有想過「Qnie」這個個體本身是什麼
(這件事連Qnie自己都不知道)
只想憑藉別人解決自己的問題
卻沒有想過也替對方解決問題
他們以為求愛就是將自己的愛傾囊而出
也不大去想自己為誰而傾
也沒有花時間理解對方是什麼
裝受傷喊跳樓問:「我很冷呀,可以挨在你身上嗎?」
他愛花的心思還不及求職


不要誤會
我遇過很多好人
壞人
都是在大學遇的


我也明白自己不是容易治理的人
可在過去幾年裡也遇過有能力制住我的人
以前的男友
我一個也沒有忘記
那些人
是沒有辦法忘記的
所以我也沒想過要這樣做
過去的每一場戀愛都是賭博
賭我自己的理論是對是錯
輸了
現在連我自己都認為過去太草率
所以前年開始洗手不幹了
我對戀愛沒抗拒卻有忌諱
畢竟不止害了自己也害了別人
我不知什麼時候才會重投這片苦海
或許下次一開盤我就已經身陷火海也說不定
我什麼也不知道



我不是個好情人
卻是對的
還是個


大(笨+壞)蛋

Wednesday, April 20, 2005

~~乞嗤~~

打乞嗤很痛快
「哈秋」一聲什麼口水鼻涕都噴出來,如果連病菌都噴出來多好
那麼我會貼兩條喉在鼻孔前,任它鼻水長流
很乾

傷風
這兩天都醉醺醺的手腳無力
喝酒都不會醉(因為早就去吐了,吐完又打瞌睡)
反而生病就會醉醺醺的
哎呀.......



哈爾不是宮崎駿的動畫呀﹗宮先生還是適合做濃厚日本色彩的動畫,最喜歡他描述的那種內歛細膩的感情
故事剪得支離破碎仍然好看,原著一定十分有趣
一看完已經跟陳小姐到page one訂了,說要等到四月尾
(那這段時間就先玩魚眼相機啦,昨天一買回來便拿去直擊廁所「盛況」,可以放大污垢)
-->「如果不漂亮,生存就沒有意義啦」簡直是佐治化身
染金髮的佐治很有型呀﹗﹗
千與千尋有最愛無面男和串燒人頭三兄弟
哈爾有轎夫
好想像他們那樣走路
肚腩頂出來(像我老爸)雙手放後
用肚腩拖著身體一樣走路
好可愛呀~~kawaii~~
好慘呀
最後被那些人仔符咒吸走了日月精華
變了一堆衫





最近是不是興鍊金?

Monday, April 18, 2005

領悟。機器人

非常不爭氣。
最喜歡在趕交功課時寫日記,不知從何時起對死線如此泰然自若。或許是,想不到好的論點就寧願閒著不寫吧。我現在還沒有想到滿意的論點,全班五十多人,四十幾人寫一樣的題目,如果大家都嘔吐同一樣的物事,那實在中人欲嘔。希望能在交功課前想到個滿意的論點,而又能在限期內完成。
又不斷不乞嗤,作死..........不能夠再病了。
已經有三條褲子可以「監生」從身上扯下來。
領悟:
1)不能再買低腰褲
2)不能再買會愈穿愈鬆的低腰褲
3)實在實在不能再病了


非常非常有趣,今天有人來借筆記,她看了我幾眼問:
「其實你有無比較人性化o既一面?」
我當場哈哈大笑答:
「咩我依家唔係人咩?」
她解釋:
「認識你這麼久,又聽過國事會員大會的錄音帶(沒錯,不單有會大紀錄,錄音帶還是留著的,非常可怖),從來沒見過你頹、hea,究竟你有無比較人性化o既一面?」
我笑到透不了氣,問:
「那我要不要在你面前抽煙、看漫畫?」
她滿臉狐疑,彷彿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我不知道能不能聲稱自己是正常人,如我根本不知道正常人是什麼個模樣,但我也不認為自己沒有人性化的一面。最少我不是個機器。好多人都經常在工作的,是事實,有時也是藉口。
況且她都不會知道的了。
突然發現自己可能是小飛俠,或者是科學怪人一類人物,令人興奮。



其實
我是會打機看漫畫睡覺吃飯生病打瞌睡打乞嗤洗澡看電視看戲有興趣抽煙發呆上課睡覺...(我睡覺時不會說髒話,所以要把他們分開)有時說髒話....會哭會笑會向人撒嬌會發脾氣會傷心會高興會游泳會打波.............
我想我也非常人性化吧?
或許我對人性化的理解有錯誤也說不定......

Saturday, April 16, 2005

賣廣告:《沙巴翁的城市漫遊》Sabayoning the City

朋友是這本書其中一個作者。
向大家介紹這一本書,不是純粹因為是朋友的大作所以硬銷。事實上下面已經交代了網址,大家只試看不買,我也管不著。
只是,我們住在城市裡,但城市是個什麼地方?這個時代的香港,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城市?要切割香港這個城市,可以從感性的角度《香港101:愛恨香港的101個理由》開始,也可以從比較理性的角度《沙巴翁的城市漫遊》開始。
從美國回來這麼久,我還是不能確定自己是否喜歡香港這個地方。生於香港長於香港,我發覺自己對香港不單只有愛恨這兩個極端感覺,還有複雜混雜難以言喻的感情,要瀟灑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離開,愈來愈難。
對不起,我的觀點從來政治不正確,就像我身為國事學會老鬼,卻大大聲聲說「我們沒必要愛國」。生長於香港,並不必然代別我們有需要愛香港這個地方。
愛,不是一種需要。 好友stuart說:we are not where we are from, we are where we have been. 我把《沙巴翁的城市漫遊》,看成香港的城市導讀。在香港廝混這麼久,我們也許忘記了什麼是香港特徵。四年前看過一套叫《三環絮語》的話劇,演員在台上模仿繁忙時間的中環地鐵站,邊跑邊"do"邊入閘;還有香港人一聽興奮的富豪雪糕車音樂(後來發現那是台灣垃圾車的音樂,就是聽到音樂便出來倒垃圾,更覺得那段音樂有其獨特的香港意義),我到今天還記得。 城市是什麼,香港是什麼,我不知道。或許,要靠大家創造。 . . 你問我這生人想做些什麼,我會答:就像他們做的,窮一生去找尋cultural identity。


由香港大學比較文學系張美君教授聯同系裡其他學生合著的一本將「城市研究」結合創作的文集於四月出版,我們製作了一個網頁、包括部分文章試讀及簡介:

http://www.sabayon.cul.hk

書名:沙巴翁的城市漫遊 Sabayoning the City
編者:張美君
作者:張美君, 蕭恒, 鄧肇恒, 魏家欣, 史筱倩, 陸小玲, 顧婷芝, 羅玉華, 湯文鋒
出版:紅出版
出版日期:2005 年 4 月
繁體中文 / 單色印刷 / 平裝 / 172頁 / 橫排
定價: $ 48 (港幣)
發行地點: 四月中於各大連鎖書局、二樓書店、阿麥書房、Kubrick 有售; 我們也提供郵購服務, 詳情請參考沙巴翁網頁。
*** 讀 HKU 的同學: 我們以 $40 直接售賣, 請到 HKU Main Building 比較文學系辦公室 (MB 256) 詢問, 或直接找 Dr. Esther Cheung (Main Building 213A, 電郵: estherch@hkucc.hku.hk) ***

本書緣起: 一切全因為香港大學比較文學系的課程 The City as Cultural Text 而起。啃著學院裡發膩的學術理論時,我們發現與其抽離地以理論解構「城市」,倒不如投入城市生活、反思我們身處這個地方。於是張美君博士在堂上發放一份要求學生把堂上所讀的理論化為純創作的 journal,借此看看不同學生能產生什麼火花;之後再從研究生當中選出人選,組成九人的寫作團體,列出各種跟城市有關的題材,各自發揮之餘,亦希望在同一題材不同角度下,作者之間能互相呼應。經過一年多時間,邀請一名美術系畢業生作封面及插畫,現在終於正式出版。

「城市研究」及本書內容:
-城市與城市之間的相異及同化 (身份建構及全球化)
-城市人的寂寞及疏離,引發陌生人間的微妙情慾 -城市空間與時間的關係:借「懷舊」來否定「現在」
-城市生活的速度感以致心眼盲目
-電影裡的香港 (人) 的構造、及與香港現實的關係
-香港這城市在六四、九七、七一這些大事下的反應 比較文學系: 屬多元化的跨學科文化研究,內容包括
-性別研究 (男性與女性的身份建立、不同性取向族群的形成)
-電影研究 (電影理論、電影作為文化及社會現象)
-後殖民地主義及全球化研究 (地區性的身份建立、與權力間的張力)
-流行文化 (包括時裝潮流、城市空間、音樂、視覺文化)
-文學理論 (當化文化風潮、後現化文學理論,牽涉心理學、哲學、語言學及社會學科)

作者簡介: 本書由香港大學比較文學系張美君博士發起,邀請同系的研究生、畢業生及本科生共同撰寫。張氏任教香港文化、當代中國小說和電影等課程,學術興趣廣及香港文化研究、視覺文化、城市文化、小說與電影等範疇,曾與朱耀偉合著《香港文學@文化研究》(Oxford University Press) 及論述香港電影的 Between Home and World: A Reader in Hong Kong Cinema (Oxford University Press)。其他作者包括編輯、文字工作者、教育界及傳媒工作者,活躍於文化研究及評論界別。

Thursday, April 14, 2005

還是說再見

一個人坐在課室裡感覺很好。
終於可以開窗戶了,聽到鳥鳴聱、某人扭匙開摩打絕塵而去。黃昏,橙黃色的陽光照在死白的牆上,連這所工廠大學都溫暖起來。
仍舊坐在原來的位置,同學一個又一個的離開,最後,大家都得繼續上路吧。
好想死賴著不讓其他人離開。
究竟有沒有明天?
三月、四月、五月。
然後,不知去向。老了回憶,那以後一段找工作的日子,可能fast forward過去了,在人生漫長的timeline中,不算什麼。
可是,三月、四月、五月,那難捱苦難可怖並肩作戰的時光,到了老掉牙,還會依舊在腦海浮現。
替小孩子上課,有野餐時間每個小孩子都可以選個洋娃娃陪吃,到了時間父母嚷著要小孩子跟洋娃娃說再見。初見,認為是好方法,說了再見,小孩子便輕輕鬆鬆把娃娃放回箱裡,走到窗邊坐著等聽故事。說了再見,那就代表有「再見」的可能,那就不用可惜、不用掛念、不用哭了。朋友以往從來不肯跟人說再見,大家認為他「懶瀟洒」,轉過身揮一揮手,不等其他人,自己一個往黑暗走去。
我不排除有這個可能。然而,「再見」不也是個未必能兌現的承諾?同時,又包含了那必然的分離?習慣說再見,也是習慣分離,一邊許下那不知能否兌現的承諾,一邊留下點點的盼望。
抹一把鼻涕眼水。我寧可說再見,賴死訓地,也不願「不帶走一片雲彩」。





同房問我為什麼突然勤力寫日記,我現在的答覆是:
「響應政府宣傳,加強生產力。」




起題,突然想起張小嫻的書《永不永不說再見》。
長大了,就不能太任性啦。

Wednesday, April 13, 2005

大無畏

證明我睡得多熟,同房發生什麼事我都不知道。


不斷在審視,那個決絕的自己。
過去有多少朋友,靜靜的不相往還?
多不勝數。
棄之如敝屣,人不如物。
當初逃避,是因為心再承受不了傷害,還是單純膽怯、害怕、懦弱?
總是這樣,為了保護自己,為了抹去那段不體面的歷史,為了迎接所謂的新生活、所謂的更好,寧可扼死舊人,寧可大家今生不見。
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我還要多久,才學會疼惜人家那一樣柔軟一樣敏感的心。



很多人關心我的身體,我自認為當時人可以少操一份心,省了,來做其他事。
朋友收到劍橋的答覆又迫著要推卻,忍不住為他痛心。
曾經有這樣美好的可能,人生也是漂亮的,不是嗎?
我現在也能明白等待的痛苦了,有種無力等人揀的感覺。
後宮佳麗三千,不知什麼時候輪到我?
只能夠繼續好好做人。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所有翻譯課都可以走,就是不能走黎老師的?
翻譯課對我而言是個collective noun,黎老師的課當然包括在內。所以有天我說要「走晒所有翻譯堂」,那就是黎老師的課也計算在內。
況且我還未走,大家的反應也不需要這樣大嘛?要走那一天,就不會說出來啦。
都要畢業了,應該大無畏。



澄清除了chauchau外,我仰慕所有接觸過的翻譯系、英文系、人文學科教授,並且依舊以收藏教授私人電話為嗜好。

前男友phobia

戲如人生

我是特意把之前的od寫成這樣的,我相信大家的生活都有共通之處,只要寫得抽離一點,換成象徵物,看來或許跟其他人的故事也一模一樣。或許有些發生在我身上的事,也在同一刻發生在其他人身上,或許大家的感受差不多。
我是這樣相信的。
八爪魚還有那個「我」,都不過是我吧。
對啦,為什麼一說起男人,我就要這樣呢?.......
沒關係啦,八爪魚的故事,該明白的人就會明白了。這裡有不露面的朋友看,但因為他們不露面,所以我不能確定,你們還在呵?
坦白告訴你們吧,我有前男友phobia。
我是不能不能不能見到自己前男友的,若不是病得頭昏腦脹,像平時一樣反應快點眼睛利點,昨天跟前前男友擦身而過的事情,根本沒可能發生。
平時我一定會九秒九逃跑,他們根本沒有機會看到我一條頭髮嘛。
我不能夠解釋,他們沒有欺負我傷害我或什麼,但我就是不能踫到他們。我會不斷打冷顫全身冒汗,心跳加速除了跑到安全的地方之外不知道還能夠做什麼。就是這樣子,前前男友還可以解釋吧,我還怕自己會做錯事;前男友嘛...........就是想起他都有種黑雲滿天的感覺。
不信你可以問我同房,她親眼目睹我的逃跑經過。


我的忠旨是,寧缺勿濫,那就不需要經常逃跑。
今天某人(某女子)對我上下其手,然後問我:「有人問我你係咪拍緊拖。」
我想起《藍宇》,女版。
「我話俾人知你個樣變左,佢叫我影張相放上網呀。」(究竟係邊個?拉出黎抽打)

問我什麼時候肯拍拖的人多,問我「係咪拍緊拖」的人,除了katie and alex這一對外,真的沒有幾人。是他們見我近來打扮比較女人嗎?(最重要是冬天不能穿短褲,所以比較斯文)
或許應該在icq的info上大大字寫:「我發"女交"。」or「我發ing "女交"。」
被人喚作阿媽,毛管都凍死了好幾條。
重點是,誰是阿爸。
我大叫:下?

對啦,我寧願我是阿爸,william hung是阿媽。


這個世界有領養嘛。

Monday, April 11, 2005

廿五度

苦苦等到天文台的廿五度,室溫,可是坐在房間裡也流得一身汗。
無聊的星期一,街上佈滿人,我說:「原來香港有那麼多像我們這樣無聊的人。」
朋友答:「我們是忙裡偷閒。」
由灣仔的Pacific Coffee到銅鑼灣金百利,再跑到尖沙咀利時,鞋沒有買到一對,卻買了兩件不對稱的衣服,想起Johnathan。來到匯豐銀行外,腳都酸了。這次病得不輕,似乎與病魔對抗花了不少真氣,連走路都要慢一點,還會突然天旋地轉。
熙來攘往的大街,肩踫肩,汗疊汗,朋友遇到趕見客的朋友。怎樣一家人長得不太像?我還忙著去想。
街上穿著鮮橙色襯衫的銷售員,伸一塊宣傳卡放在我手上,卡上身材姣好的美女搔首弄姿,十分紫醉金迷,說道:「仲有野俾你,小姐你地夠十八歲啦呵?」
「下?.......未。」還沒有空去看清楚宣傳卡,我邊跑邊答。
十八歲未夠。

在海港城遇到他,完全沒計劃的重逢。「重逢」,我也快要忘記怎麼寫了。
他嚇得呆在當場,口中乾哼我的名字,連那個不確定的問號,我都聽得到。我輕輕點頭,在我們的水平面擦過。全身打了一個冷顫,心寒,這已經比我想像中的好,最少我沒有跑,還能跟朋友解釋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他是驚訝在這裡踫見我嗎?我看著鏡中倒影,這陣子臉頰真的削了,眼眶深陷,那不是我的最佳狀態。我穿著T恤、短褲、nike球鞋,不過想見見好朋友,那不是我的最佳狀態。他從來沒見過我穿成這樣,在他腦海中的重逢,我應該穿著行政套裝,手挽著幾袋名店的戰利品,絕不會像今天的返老還童吧。
認識他一個星期後,我又腸胃炎了,看了醫生第二天還去跟他看戲,都睡著了。我跟朋友說,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他就是那個人,我相信。我用信念找到愛情,然後在愛情中發現,那不是屬於我的愛情。
我在電話中說:「會考又放榜了,大家都哭哭啼啼的。」他溫柔的笑:「上年你不是也一樣嗎?」「是吧,忘了,我都只顧著替人家在忙。」我們的世界就這樣小,寂靜而溫暖,然而,我的世界就這麼小,已經沒有其他話可以說了。或許,是我跟他,沒有其他話可以說。我對自己的認識,就這麼少。
我一陣寒一陣顫,若無其事走進city super。
遇上他那年,我十八歲未夠。

從地鐵站隨便找個出口爬出來,旺角四通八達,什麼出口都沒關係吧。眼前大大一塊《大富豪》的霓虹燈,我趕緊跑到大馬路,發覺和目的地相距了一條彌敦道。咫尺天涯,目的地在不遠處的彼岸,要冒死衝過去嗎?還可以走回頭路。太倔強了,我寧可多走一段路攀過車海去彼岸。
灣仔、銅鑼灣、尖沙咀到旺角,那雙鞋子有什麼魅力?我就是只喜歡這一雙鞋子,素淨簡單,鞋面上畫著往海邊遊覽的人群,一陣閒適。穿上去,你會以為自己去了旅行,海濤聲啊,或許我們可以跑到海灘曬太陽。加上鞋墊這麼厚的涼鞋就只它一家,就只它一家如此溫柔對待客人雙腳。
走遍了幾條街,走過了無數的鞋店,卻找不到這雙鞋子,也沒有可以與之媲美的。或許我該走進鞋店說,我要一塊鞋底和一條繩子。人家會以為我吃錯藥。我該說:「沒錯,難得糊塗。」可是,一塊鞋底一條繩子,那雙涼鞋不就是這個樣子嗎?然而什麼其他東西都不像樣。
我知道自己要什麼,卻不知道要往哪裡找。
腿酸了,為了一雙鞋子,值得花這樣的力氣?

來到又一城,找到專門店,怎麼沒有那雙鞋子?
「那款涼鞋兩年前停製了,太花手工的涼鞋,做不下去。」售貨員道。
知道沒有了,反而放下心。幸好沒丟,那雙鞋子還藏在鞋櫃的深深處。那群打著傘往海邊遊玩的遊客,將永遠烙印在那個海灘上。
美麗的東西,只有放在心裡,才能夠恆久美麗。

送給 i

引范柳原夜裡跟白流蘇一段電話通話:

「柳原不語,良久方道:“詩經上有一首詩——”流蘇忙道:“我不懂這些。”柳原不耐煩道:“知道你不懂,你若懂,也不用我講了!我念給你聽:‘死生契闊——與子相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的中文根本不行,可不知道解釋得對不對。我看那是最悲哀的一首詩,生與死與离別,都是大事,不由我們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們人是多麼小,多麼小!可是我們偏要說:‘我永遠和你在一起;我們一生一世都別離開。’——好像我們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不是膽小或看不看得開,我相信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們作得了主的,人為也不過是其中一個作不了主。感情並不能用年期去分,我相信有廝守一生不需要名份的,也相信有一日鮮。販賣阿q精神,這樣的一個挫折,或許是找到更好的第一步。分手,或許只是知道對方不是自己的唯一吧﹗(如果他們相信的是唯一而不是多妻/多夫)

讓她相信她會找到更好,把她拯救出來,讓她知道不需要為那個不愛她的男人改變啊﹗我只怕,她會陷入那個謊話之中。

祝福她、祝福你、祝福所有為愛情輾轉無眠的人﹗

Sunday, April 10, 2005

周身痕

〈新〉入宿後探醫生紀錄:五次


昨天早上起來發燒,跟Cat報告後倒頭又睡直至下午二時半。星期四晚打的針,到現在還敏感。世上最具同情心的姐姐說:「你臉蛋紅紅,很可愛呀。」
好癢,全身都很癢,搔得我雙手雙腳紅色一點點。
醒來看到邵氐經典,周潤發跟繆騫人演的《傾城之戀》。白流蘇跟范柳原的愛情如何傾城,對不起,不是《向世界中心呼喚愛》和《藉著雨點說愛你》(whatever their names are),張愛玲這樣寫道:
「香港的陷落成全了她。但是在這不可理喻的世界里,誰知道什麼是因,什麼是果?誰知道呢,也許就因為要成全她,一個大都市傾覆了。成千上萬的人死去,成千上萬的人痛苦著,跟著是驚天動地的大改革……流蘇並不覺得她在歷史上的地位有什麼微妙之點。她只是笑盈盈地站起身來,將蚊煙香盤踢到桌子底下去。」
什麼成就什麼,誰造就誰,從來都是陰差陽錯。


媒體描繪女性有其一套,無論在電影、電視或其他媒體,都把女性塑成對男性欲拒還迎,儼如性奴隸一般。不信你隨便找一齣電影、電視劇,男向女強行索吻,女的先是扯頭髮鎚背脊,後來都是很享受的摟著男的肩膀。有哪個女的把持得住,離開了還是春心蕩漾日思夜想那個男的,最終還是以男女激烈擁吻上床作結。就是女的反抗愈大,最後的性愛場面愈激烈。
告訴你呀,那個箱子裡的東西,不能盡信呀。


流行文化的影響太大,我開始懷疑多少人有意識受影響。《大長今》不只是手機聆聲,還吹來股韓風。流行文化影響的不是外表衣飾打扮,是意識形態。創造流行文化的人說自己不過迎合大眾口味,大眾向流行文化俯首稱臣,那究竟是誰控制誰?
或許大家都不過是籠中鳥。

不知道Amy做流行方化哪方面的研究?



要建立自己的框架,再自行毀去重建,真是談何容易。
不想最後有人評論我說:「太rigid」、「食老本」、「講來講去都係o個d」
在還沒建立好框架前,先警惕自己。

Friday, April 08, 2005

又病又懶

近來在反覆吃藥又吃藥,身體不知搞什麼。 由一月入宿都現在已經看了四次醫生,身體差得過份。昨天還打了針,搞得我走路一拐一拐的,幾小時後還焯得我滿臉通紅像個醉酒漢。醫生說那是打針後的反應,我晚上睡前在想,如果明天仍然是這樣模樣,要回去上課嚇人嗎?幸好早上起來退了熱。現在還不能吃肉、煎炸油膩的食物,我想你能猜到我得什麼病了吧。 哎呀,我能患什麼病。 . 身體不好天氣又熱,坐在房間汗流了一遍又一遍,累得混身沒力氣。 終於換了victoria secret買回來的背心,發覺宿舍已經沒有熱天能穿的衣服,只能用頸巾捲條裙子,或者用百佳/taste膠袋剪些衣服來穿。從來不是未雨綢繆的人,每到轉季的日子就發覺沒有衣服可穿,看來回家要看看有沒有衣服可以帶回來。

交畢業論文前一星期開始,腦袋已經進入了虛空無聊的狀態。 簡單點說,就是懶。懶到現在。 不過懶人竟然有好報,真的承蒙各位厚愛。如果兩份新part time都成事,我會辭去教小朋友那份,再怎麼好也太不cost-effective了,況且也不能做一世。不過呢,part time就算不成事,也是個很美麗的驚喜,知道有/曾經有這個可能心裡還是噗通噗通的興奮莫名。 其實這是不是明確顯示我自己的選擇了?


唔...........potential老闆快點打給我啦............

Tuesday, April 05, 2005

胃吃胃

自己惹來的禍
一整晚沒有吃東西,胃鬧到不行
懷疑胃餓到把自己消化了
現在肚餓,可是一邊吃東西一邊反胃
好難受
昨天一早不應該說自己不餓了......該乖乖的跟其他人一起去吃飯
總猜不到又鬧出這樣的事情來吧?
早說呢,愈懂得法例的人愈懂得如何利用法例
只是想不到會籠裡雞作反


太陽底下無新事
原則上不變
到最後還是為了一樣的果
但各施各法旁觀者還是看得拍案叫絕
台上台下的終歸也是小朋友
我也沒有什麼新鮮話好說了
祝大家好運吧~

又回來了

八爪魚終於爬起來,又回到那熟悉的地方。
心裡下了千百萬次的誓,說永遠不要回去了,那是痛苦的根源,那是個沒有同類的地方。(又或許同類根本不存在)
最初答應回來,是對小八爪魚的疼愛,不忍心他在大海裡載浮載沉,想要把他帶到安穩的地方,想要保他周全。小八爪魚一求救八爪魚便全速前進游過去了。那個地方已經不再可怕,八爪魚知道自己是什麼,有否同類也不再緊要,大家都是以獨立個體的模式存在著。鬆了好大好大一口氣,恨意消滅殆盡。八爪魚看著小八爪魚在游呀游呀,就像看著自己的影,那個年青的自己,茫茫然不知所措的自己。八爪魚看著一群吵架氣得猛吐墨汁(八爪魚懂吐墨汁嗎?........都不緊要了)的小八爪魚還是捨不得放下微微向上掀的咀角。多幸運啊,還會吵架還會著急還會爭取。那不已經是游向深海所需要的魄力和勇氣嗎?小八爪魚還太小,不清楚這些東西的可貴。你們會懷念這些快樂的時光,八爪魚想。
八爪魚的朋友終於還是來了,八爪魚搞不清楚自己是否已經準備好了,在這一片海跟他重遇。朋友戰戰兢兢的不敢說什麼,不敢動,就只遠遠的某個幽暗的角落,掩沒在黑影中,靜靜的看著。聽說陸地有一種動物叫刺蝟,八爪魚一直相信朋友是這種整個身體長滿刺的動物的海洋親戚,上天注定他們不能夠擁抱,不能夠理解不能夠走近對方多一點。八爪魚一直相信,相信得從此離開這位朋友,到處跟其他魚講朋友的壞話,揭開身上每一處傷,把每一處傷都賴左朋友身上。
「是他呀,我一心好意想跟他做朋友,你看呀,弄得我混身是傷,滿身的刺。刺我不拔下來了,我要所有人都看到,我要其他人都感受到這種痛。」
是否可以堅持這種信念呢?在隔了一片天溫度相差十度的地方生活著,大家是否有活得更好、比以往歡樂?大家都在適應新的生活,在新的地方找新的朋友新的樂子新的刺激。然而永永遠遠,對方都在心中保留著那一點點的位置。向前游的時候想起對方,向後游的時候想起對方(行嗎?),躲在七彩珊瑚上睡覺的時候想起對方,每一片魚鱗都反映出當時的快樂時光。
八爪魚這才明白,自己也是刺蝟,同時不留情面的一下一下刺在朋友身上。看著朋友無辜可憐的眼光,八爪魚慚愧得要落淚。在那一根根又尖又粗的刺下,不過是個軟弱的身軀。朋友受的傷不比八爪魚少,放下身段跟八爪魚做朋友,或許已經耗盡他所有力氣。
八爪魚慢慢游向朋友,免得嚇著他,大家靜靜的倚在黑黑灰灰的石上,不發一言。八爪魚跟朋友都有打聽對方的消息,得知對方安好也就罷了,所以對對方的近況瞭如指掌得沒話好說。
「你還有打算跨過這邊,游向更深的海嗎?」八爪魚問。
「先要繞過一群珊瑚礁,再避開上方的鯊魚群……我一直都想游過去。」朋友答。
「那就夠了,我會永遠祝福你,或許有天我們會在那裡見面。」

八爪魚還是離開了,這次不是逃避,是欣喜。在那樣的傷後,大家還是拚命的活著,想要達成那青澀時代的夢想,實現那偉大的夢。
那個或許會成真的夢。
或許有天八爪魚跟朋友還可以再倚在石邊,分享大家所見。
或許大家還可以做朋友。
還是衷心祝朋友幸福快樂。

Monday, April 04, 2005

跟書桌接吻

近乎跟書桌接吻一樣攤在桌面上

一大塊白色沒骨頭的怪物

像極隻龐大的白色八爪魚

無聊得很

整個下午都在打網上遊戲和看漫畫 《

他和她的事情》還有四個ACT就要大結局了

真期待動畫

應該做些比較正經的事

例如

坐起身